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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浴巾都没有围。
徐川眼睛眯了一下,啧,他们两个的关系有这么熟了吗?呵呵,好吧,在把对方从里到外研究了个遍之后,再说这个似乎有点过于人渣了。
艾丽克丝脸色微红的走到他的身前,自己爬到床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抱歉,我把事情搞砸了。”,艾丽克丝的眼睛里有一丝紧张而更多的似乎是期待。
徐川看着这个几乎把自己当成祭品一般献到他面前的女孩,脸上露出来一个微笑,二话不说把人推了下去。
艾丽克丝跌倒地毯上,双手撑着上半身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对方。
徐大少爷大马金刀般的坐在床边,左臂撑在膝盖上,右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把人拖到近前,“你想让我惩罚你?”
艾丽克丝忍着脸颊传来的疼痛,对方捏的很用力却让她心里生出一丝异样,她试着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不行”,徐川摇了摇头,凑在对方的耳边说道,“你要明白,是我要惩罚你,而不是你想获得惩罚,这两者的区别,我的小艾要分清楚才行啊。”
说完,朝着面前即使没涂口红颜色同样鲜艳的嘴唇吻了上去。
艾丽克丝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承受着这个有点粗暴的亲吻,或者说她同样在享受着其中的痛苦。
直到她she根发麻喘不上力气,徐川才松手放开她。
“今天,你就先休息一下吧。”,没理会大口喘着气的艾丽克丝,徐川起身走出了房间,推开门的一刻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艾丽克丝,“还有,不许自己解决,否则你知道后果。”
艾丽克丝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心中打了个颤,然后瘫倒在了地毯上,右手刚想伸到下方然后想起了徐川刚才说的话,触电般的缩了回来,‘呜~’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
走出房间的徐大少爷揉了揉自己的脸,特么的,卡仕柏是怎么维持这种假笑的。
然后在心里默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简直了,谁难受谁自己知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只不过这种时候跟她玩艾斯艾慕,开玩笑呢,让她伤口崩开然后自己在帮她缝一次?有毛病吧。
而且这女孩儿摆明了是因为收到了巨大的打击,想要用痛苦来麻痹自己,如果习惯了会产生非常不好的结果,比如,自残。
这也是他必须强调只有自己才有惩罚她的权力的原因,是权力而不是权利。
他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回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特么的,装逼装大了,这是我的房间吧。”
咧了咧嘴,他还是走向了电梯,先去吃个饭好了,反正折腾了这么半天自己也饿了。
虽然早就过了用餐的时间,不过餐厅还是预留了他的座位,徐川坐在那听着经理给他介绍着这里的特色美食。
波澜也是有饺子的,不过保险起见他只是点了酸菜猪肉馅的,最后在经理的强烈推荐下他又要了一份樱桃馅的。
这个东西嘛蘸着炼乳吃,也不能说不好吃,只不过徐川总觉得能吃出糖尿病来。
然后有个猪蹄挺不错的,其他的也就是吃个新鲜。
吃完饭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徐川没有理会一些女服务人员的暗示,径直回了房间。
推开门,房间里的灯光已经调暗,自己的小助理正缩在被子里睡着了,徐川站在卧房门口看了她半天,然后笑了笑走进浴室洗漱,然后躺在小艾的身旁。
艾丽克丝的身上除了一条小内内什么都没有,徐川把人抱在怀里,胳膊小心的避开她身上的伤口。
本来蜷缩成一团的艾丽克丝感受到了身后的温度,往后面缩了缩,一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让她把身体舒展开来。
“千吉妲,你觉得我们和安布雷拉的合作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另一家酒店里,卡仕柏还没有休息。
一头短发的千吉妲熟练的把拆开的SIG P226重新装好,然后疑惑的看着卡仕柏,“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怎么,后悔了?”
卡仕柏脸上继续带着假笑,“当然不是,只不过我发现这家伙实在太能惹麻烦了,不知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