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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加重语气道:“老易,我可是听说了,最近轧钢厂里的活计并不多,每个车间都不能全力开工,有些工人已经大半个月没有上班了,就像秦淮茹那种的,当然了,你易师傅是八级钳工,倒不至于没有活干,但是要是得罪了刘成,你觉得你这个八级钳工,能讨得了好吗?”
阎埠贵不愧是老狐狸,一把攥住了易中海的软肋。
在以前轧钢厂红火的时候,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是全厂的宝贝蛋子,在厂长和副厂长面前都能挺直胸膛,能够参加厂委会,能够跟厂领导一块处理工厂内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厂领导们都指着易中海这个大师傅解决那些生产中遇到的困难。
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轧钢厂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像样的订单了,而且易中海的手艺发生了严重的退化,连一般的技术工人都不如。在这个时候,他就连一个车间主任也得罪不起。
易中海是了解刘成的。
刘成原本只是轧钢厂下属工厂的临时工,后来不知为何跟杨厂长扯上了关系,由于很会吹嘘拍马,把杨厂长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很快就成了正式工人,并且在在车间工作短短三年后,被提拔成了车间副主任,去年更是一步登天,以工代干,当上了车间主任。
要知道,以工代干名额是很少的,全轧钢厂每年大概能分到手的,也就一两个指标,杨厂长竟然舍得送给刘成,由此可见刘成在杨厂长的心中颇有几分地位。
在车间工人的心目中,得罪了刘成,就等于是得罪了杨厂长。
易中海这样想着,心中一叹:看来这次只能认栽了。
他扭头朝正忙着收拾屋子的一大妈喊道:“老婆子,你从抽屉里取两块钱来。”
阎埠贵接过钱,本来正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了过来,看着易中海说道。
“老易,傻柱的那一份,你是不是也给出了?”
阎埠贵虽然因为阎解成相亲的事情,快恨死傻柱了,但是他并不恨傻柱的钱。
好不容易借来了刘成的名头,肯定得多挣一点。
同时,阎埠贵也知道,傻柱自打派出所里出来后,就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压根就没有钱,只能问易中海要了。
谁知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大变,瞪着阎埠贵说道:“老阎,傻柱现在是我亲生儿子,我们是一家人,你难道还能收两份钱?”
“.好吧,何雨柱现在改名叫易雨柱了,我怎么把这回事儿忘记了!”阎埠贵心中一阵失望,原来还准备再赚五块钱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
阎埠贵离开易家后,就开始挨家挨户收份子钱,当然,阎埠贵选择的住户都是在轧钢厂工作的,或者是家里有人在轧钢厂工作的。他们虽然不在钳工车间,但是就凭刘成跟杨厂长的关系,他们也不敢得罪刘成。
只是一会功夫,阎埠贵便挣到了一百多块钱,数着钱,阎埠贵心中美滋滋的,跑去彩礼和婚宴的花销,他这次能挣至少五十块钱。
夜幕降临,四合院的住户们正在家里吃饭,便听到外面传来了破铜锣的声音。
“大家伙注意了啊,等吃完饭,请大家伙都到中院开会。”
听到喊话的是许大茂,住户们放下碗筷,都是面带疑惑。
“怎么搞的?什么时候轮到许大茂召开大会了。”
“可能是替刘洪昌召开的吧。”
“不可能,我最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刘洪昌了,听说是去南方开会去了。”
“那是怎么回事?”
“别想了,等会咱们吃完饭,到了会场就知道了。”
住户们只是心怀疑惑,而刘海中心中则充满了愤怒。
自从王卫东当上了四合院一大爷后,直接任命了许大茂当四合院的小管事,他这个四合院二大爷就等于是聋子的耳朵,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一落千丈,以往那些对他恭恭敬敬的住户,现在遇到了他,只当做没看到。
现在许大茂竟然要召开四合院大会,那可是真正管事大爷才有的权限。
“砰!”
刘海中把茶杯狠狠的摔到桌子上,气愤的说道:“好你个许大茂,本来只是刘洪昌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