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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真吧,那时等我们拿到虎符,再以雷霆之势控制城门,迎我家主公进城,二位说徐州不就尽在掌握之中了。”
两人眼前一亮,之前二人一直忽略了许褚,他可是刘澜贴身虎卫,看见他陶谦又怎么会怀疑刘澜的身份,当即陈登大笑一声,道:“许将军说的不错,我们这就前往州牧府吧。”
“对对,现在就去,不能再晚了。”糜竺也在瞬间反应过来道。
几人不在停留,当即前往州牧府邸,在府门前将三千装扮成家丁的侍卫留下后,一行四人这才穿廊过厅来到陶谦房前,只见一直侍奉陶谦的小丫头正在屋外等候,管事来到其身旁,道:“还望通禀,就说刘德然与糜别驾还有陈校尉求见。”
绿锦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这才转身走入房中,过得片刻只见绿锦走出屋来,低声道:“老爷请四位入室。”
一行四人步入屋内,屋外的管事对绿锦低声吩咐,道:“绿锦姑娘快去通知少爷,这里有我盯着。”
绿锦点点头,转身而去。
屋内。
看着几人进屋,陶谦昏浊的双眸骤然停在了刘澜身上,如金纸的面容徒然泛红。挣扎着坐起来,道:“德然。你可终于来了。”
刘澜上前将陶谦扶在床榻旁坐定,看着骨瘦如柴。两眼昏浊而无神的老者,哪里还有数月前精神矍铄的样子,心中不由一叹,这真是病来如山倒,看眼前的情境,他恐怕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之所以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许就是为了见自己这最后一面吧。
将陶谦扶定的刘澜安慰着老人,说:“陶公。这才旬月不见,您老竟病成这样,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啊。”刘澜语重心长的说着,陶谦心中却唏嘘连连,苦笑道:“老了,这一病便再难好转了,老夫知道,我的时日将近,不然也不会将德然你招来一见。”
“陶公切不可如此说。您要想开些,只要安心养病,莫说活过今年,就是再多活个十年二十年。也不难,到时小子必为陶公贺耄耋之寿。”
“哈哈。”陶谦突然大笑出声,脸色更变得红润起来。可随之而来的却又是剧烈的咳嗽。刘澜轻轻拍打陶谦的后背,以此来为他顺气。效果显现,不一会儿老人的咳声停止了。陶谦又艰难着张嘴,说道:“老夫可不敢想能够活到耄耋的年龄。”说道最后却是无力的摆摆手,道:“这些暂且不谈,我招德然前来,乃是为了徐州。”
“陶公之意德然心领了,只是陶公又何必如此,大公子,二公子皆是上佳之选,陶公又何苦独厚小子?”
“莫提那个逆子和应儿。”
陶谦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但瞬间便又消失不见,道:“非德然不能安此州,若使他二人掌徐州,早晚使徐州生灵涂炭,再无一人矣。”
“陶公,并非德然不知徐州之难,只怕就是我真能掌握徐州,也难以坐牢徐州。”刘澜忧心忡忡的说道:“徐南有笮融,北有臧霸,内有曹豹,更不提外部之曹操、袁术,以我势寡之众想要入掌徐州,恐怕凭生事端。”
陶谦艰难摆手,声音嘶哑,道:“自古帝王之术,只是制衡二字,德然可能体会其中深意?”
“澜有些明悟了。”
“你所言这三贼,虽是徐州之腹心之患,可却并不足为虑。若细说起来,非是老夫无法动他们,而是老夫刻意留着他三人,你可知道老夫为什么这样做吗?”
“还请赐教。”
陶谦意味深长的看向刘澜,道:“这就叫做制衡,若无笮融牵制,德然以为你还能来此见我?还能坐拥徐州?若无曹豹,你认为臧霸会安心只在琅琊一郡?若无臧霸?曹豹会坐视笮融南下广陵?”说道最后嘴角已经勾起了一个颇为得意的弧度,道:“所以说这便是制衡之术,只有让他们互相牵制,他们才兴不起浪来。”说完,右手颤颤巍巍从身后床榻一处暗格中取出一枚虎符,双手捧着,小心翼翼交给刘澜,道:“虽然这虎符作用已经不大,却也是老夫的保命之物,虽然指挥不了丹阳军,但老夫的三千卫军却只认它,不认人,德然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陶公是让我控制这三千卫军?”刘澜脱口而出道。
“呵呵。”陶谦摇摇头,道:“你错了,三千人其实与局势无补,可在如今的徐州,他却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