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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金身也不曾消退,这如何不让人震惊?
99%的可能性,那就是有高人相助。
而何为城隍金身?
那就是功德金身。
除了纯粹的邪魔外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
否则赵青蝉敢对这样的人出手,保准没有好果子吃,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多灾多难,福缘爆降。
除非她肆意伤人。
而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赵青蝉也懒得去多想,寻思赶紧熬到明儿白天,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人。
嗯,他骗过的人多了,何况骗一只女鬼。
尤其眼下的四座王朝,在玩家眼中仅有那些明面的剧情。
可在他眼中,却远没有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大秦仙朝偷渡来的家伙,天外天、影宗的暗中对峙,还有某些老不死的暗中谋划。
这都不是他想参与到此的事情。
可惜。
事已至此。
有些事不是他想避开,就能避开的。
深夜。
赵青蝉和柳玄近乎同时睁开双眼。
两者看向那位再次缓缓飘来的红衣女鬼,不约而同的感觉事情要不妙。
秋后算账?
这才隔了几个时辰啊,雨还没停呢。
而蝉哥看到她逐渐靠近过来,便站起身拱手道:“姑娘,我这人的记性是真不好,否则哪里敢骗你呀。”
“骗子。”女鬼静静的看着他,声音却很清脆,也没了那刮骨阴风的感觉。
“说了我记性不好,你也不信,就是不知姑娘又来此地,欲意何为?”
红衣女鬼轻挑秀眉,用着怀念的目光扫了眼四周,她轻声道:“这是我家,我在我家随便走走,难道还需要过问你们?”
赵青蝉和柳玄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行,这你家,你随便逛。”蝉哥那叫一个郁闷,跟鬼讲不來道理,何况还是跟一只女鬼讲道理。
“你叫什么?”
问话来的突然。
赵青蝉本来寻思说个假名,可他稍作犹豫,就看着她沉声道:“武当赵青蝉。”
“你可是符师?”女鬼再次问道。
赵青蝉挑了挑眉:“对。”
“能画什么品质的符箓?”
“绝大多数上品符箓,我都能画。”
红衣女鬼听到这句话,突然掩嘴娇笑,缓缓走到他身旁:“那公子帮小女子一个忙如何,我必然给公子一个天大的好处?”
赵青蝉谨慎的后退一步:“先说何事,再说好处。”
“你带我去这大元王朝的国都,我想去见一个…人。”红衣女鬼轻声念叨。
赵青蝉皱了皱眉:“姑娘想见的人,少说得有几百年了,哪怕是妖怪也该死了吧?”
红衣女鬼翻个白眼,你要见的才是妖怪,她出言道:“他本为大汉蓟县的城隍,我知道如今已经改朝换代,可我不相信他死了。”
“卧槽,不是前朝,还是大汉时代的蓟县城隍?”
“他能活到现在,我立刻就去死。”赵青蝉抽了抽嘴,心中不断嘀咕。
红衣女鬼见他不愿,却还是轻声道:“你带我入了国都即可,我不信他会死,我曾经数次想去,唯独过不了那扇门,只要让要进了那扇门,你就不必理会与我。”
赵青蝉若有所思。
一朝国都。
岂是区区一个女鬼想进就能进的?
哪怕她有了半截的功德金身也不行。
何况城隍这种神灵,本来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神。
离开了自家地界,战力、境界、金身都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除非国破家亡,王朝气运被消磨殆尽。
否则出了那些天生于国都内的鬼怪,城外很难有妖物邪祟能闯的进去。
蝉哥心中念叨一句:“这他娘的是让我走私啊。”
“可别人走私的都是值钱宝贝,我走私的却是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