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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你们妹夫这一摊子,不声不响的就又是一万来块钱的收入。”
楼上,王存业吧嗒吧嗒的抽着烟锅子,对两个儿子道:“老大不说了,当老师挺好的,你那性格也干不来这些。
不过老二你得想想了,要跟着你妹夫干点啥不?
整天翻山越岭的跑,年轻还成,上了年纪还能老干这个不成?
现在山里的野东西到处往外钻,多吓人。
你妹夫为这个找过我好几次,说让我给你提一嘴,他想开口来着,觉得说不出口。”
“爹,你可高看我了,我哪有凌子的本事?到时候买卖做不成,赔了钱算谁的?不说凌子咋看我,我肯定没脸见我妹子了。”
】
王庆忠皱着眉头说道。
“不用担心赔钱,我和你娘也是沾了你们妹夫的光,攒下了点。”
王存业在脚底下磕打磕打烟锅子,往另一个房间努了努嘴:“今年春上,水库鳖王爷出巡,那时候不是来人也多么,我跟你娘我们俩人,给人做饭,卖牛肉汤什么的,攒了快有两万块,大部分是人家来农庄玩的时候,在农庄挣得,凌子说啥也不肯要,这钱我跟你娘也没地方花。
你和老大一人一半吧,这就是你做买卖的本钱。”
“啊?两万?这么多?”
兄弟俩对视一眼,显然很是吃惊。
这才知道他们来了之后,陈凌为了一家子过节团聚,把游人挡出去,到底舍下了多少钱。
这个妹夫,唉
说不感动是假的。
但心疼也是真的心疼啊。
甚至越想越疼,疼得想跺脚。
这多好的赚钱机会。
王庆文沉默一会儿,抬头道:“爹,这钱还是给阿忠吧,我这边没啥用钱的地方,花不着。”
“别啊哥,我又没说要跟着凌子做啥买卖?我又干不成。”
王庆忠闻言大急,说没见过这么多钱吗那也不是,每年囤粮食也要大几千块钱的,但是全用来下本钱,还是爹娘给的,大哥也让过来一万块,这就让他很慌了。
他这人虽说老实忠厚,但是做了这么多年小买卖,也有自己明白的一套道理。
比如这钱来的容易了,花出去就容易。
他是生怕把钱赔个底朝天。
“没事,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问问凌子,听他咋说,他那个脑袋瓜,还能让你赔钱吗?”
王存业笑道。
王庆忠还是面露难色。
王庆文便安慰说:“没事的阿忠,就当我也入股了行吧?这买卖咱们兄弟俩一块干,先问问凌子再说,他还能坑你不成,你不要现在就这么慌。”
他也不想兄弟老是在深山老林钻来钻去,起早贪黑,风餐露宿,辛苦也危险。
主要还是危险。
以前没办法。
现在妹夫能指望上了,还对自家亲人一百个尽心,这肯定是能靠得住的啊,他自然就不愿意让兄弟再干老本行了。
陈凌这时候也不知道老丈人正拉着兄弟俩说啥。
正陪着周卫军等人在外头亭子里说话削竹签呢。
周卫军等人睡了个午觉休息好了,想出去玩一圈呢,出来就看到陈凌在这边准备竹签,得知是晚上要给他们做烧烤吃,就也坐过来帮忙。
就是周卫军干了一会儿,觉得累,滴咕道:“富贵你咋不弄点铁签子,每次削竹签多费力气啊。”
“铁签子是省事,不过那味道可不如竹签子烤出来好吃。”
陈凌头也不抬的道。
何况这竹签还是攒的一些洞天的竹子,就是用来烧烤,或者直接用竹子烧柴烤肉,比如烤鸡、烤鸭、烤鱼之类的,味道会出奇的好。
“得,怪不得你家做饭好吃,你对吃这方面是真的认真啊。”
“哈哈,是啊,委屈啥也不能委屈咱的肚子。”
“呃,凌哥,我插一句嘴哈,就这竹签子和铁签子,真差这点事儿吗?我在北京上学的时候,用车辐条烤羊肉串,感觉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