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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许水,丢了些水草,等长大一点再放龟池一起。
鼓捣来鼓捣去,又看了会儿小燕子带着雏鸟出窝学飞。
四点多钟,王聚胜两家子过来了,这才出去放开引水沟,钻进玉米田继续浇地。
这季节在田里干点农活,还是下午来干比较好。
越来越凉快不说。
也更有生趣。
尤其还会捡到一些中午热晕的鸟,倒在浇过地的水坑里,还没喝上水就因为热晕而被淹死了。
此类鸟以麻雀和黄金翅较多。
白头鹎也有见,但是少。
为什么会如此?
除了来喝水,大概是浇过地的玉米田比别处要凉快吧。
王立献在湿润的泥土上,连连发现小兽与野禽留下的脚爪印记。
刺猬。
地老鼠。
山狸子。
野鸡。
野鹌鹑。
连老黄鹌也有发现。
因为老黄鹌的脚爪与鹌鹑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会大上两三倍,极易辨认。
除了单纯的发现这些足迹之外。
也当真逮到了不少小玩意儿。
以田鼠、刺猬、野鸟居多,人大多不能吃,最后或喂狗或直接放掉了。
事后陈凌还感慨,怪不得陈宝栓和三桂叔浇玉米的时候能逮到老黄鹌呢,原来这些玩意儿一浇地就都跑出来了。
至于距离农庄果园这么近,也有水源紧挨着,为啥不去,反而往玉米地里钻。
或许是害怕狗和山狸子,或许是玉米地浇过水后虫子好找,食物好寻
也或许是其他原因。
这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这不影响陈凌他们的乐趣。
算是聊以缓解浇地的无聊和枯燥吧。
浇地这事儿,陈凌本不想拖太晚。
但是王立献和王聚胜都说下午往后越来越凉快,晚上更是凉爽得很,这比白天轻松多了。
浇着地,说说村里的八卦,还挺好玩。
所以还是鼓足劲一口气儿浇完得了,还留啥尾巴呢,明天还得折腾。
得,人家都这样说,陈凌也就不矫情了,看了看天色,太阳快落山了,就出去先替大伙准备饭菜。
到底是人家来帮自己干活,今晚弄得丰盛点,啤酒没啥度数,冰点啤酒,吃喝一番,夜里浇地奋战也算痛快。
而且说好的,今天晚上还得把睿睿接回来玩呢,臭小子惦记着捉知了猴。
于是就去山下牵小青马。
正好这时候余启安两人和六妮儿一帮小娃子下山来。
六妮儿这帮皮猴子跑得快。
这时候正拿石头丢一群喜鹊呢。
“臭喜鹊,快滚开!”
“打它个坏喜鹊,偷吃小鸡崽,还欺负小豹子。”
“”
原来是这群喜鹊正在嘎嘎叫着,凶猛啄击树上的小云豹。
那小云豹也不知道咋想的,这时候了,天快黑了,竟然也还没离开呢。
“小豹子干得漂亮,以后天天来抓喜鹊吃,俺们保护你。”
小娃子们还在叫嚣。
一些穿着开裆裤,或者全乎裤子还没穿多久的小崽子都不知道这里边谁好谁坏呢,就也跟着蹦跳喊叫。
说喜鹊坏,说小豹子威风厉害。
也有石块丢还不过瘾的,举着弹弓冲喜鹊群狠狠地打过去,然后张开挂着豁牙的嘴傻乐几声。
“哎呀,你们这帮熊孩子,喜鹊惹你们了吗?为什么要打喜鹊呢?”
余启安身旁的白惠宁见到这场景,一把甩开余启安的手,跑下来喊道。
“婶婶,喜鹊是坏鸟,偷过富贵叔家鸡蛋,偷吃过村里好多人家的小鸡仔儿,还欺负过山狸子嘞”
六妮儿一些年龄稍微大点的娃娃解释道。
“那那也不能这么打啊”
白惠宁急得脸庞发红,在她看来,喜鹊可是他们小两口的媒人,是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