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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万念俱灰,东郭鸢中毒已是第九日了,几乎已至无法挽救的地步。
墨文达急道:“药老怪,这毒药是你制成的,你一定有办法救鸢儿的,你一定要想法救救他!”
药翀沉思片刻,道:“为今之计,也只有齐聚我们四大战神之力,方可挽回鸢儿性命!”
微顿又道:“中此毒者,在三四日之内,可凭我一己之力,打开其任督二脉,化解此毒,若是中毒五至七日,可就要你们三人合力,方能打开其任督二脉,可这最后八到十日,必要四神合力,再加上‘花玉珠’的调息,方可成功解除此毒!”
穿封狂忙道:“没想到药老前辈研毒至深,竟如此用心良苦,把三位师傅的神力都考虑其中,真算是曲尽人情,心连手足!”
药翀叹道:“岂不是吗?可叹尚贤弟贝马克思,先登极乐,且凭我们现存的三人之力,如何能遂心快意?”
众人顿时陷入沉思之中。
不多时,墨文达突然茅塞顿开般道:“狂儿已得尚名鹤的真传,这不正好合我们四人之力,帮鸢儿解除体内剧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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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翀一听,略有所思地道:“我何尝没这样想过,可狂儿同时已具备你们三人之真力,三人之力同聚一体,难免混为一体,若是弄巧成拙,反倒害了鸢儿和狂儿!”
墨文达急道:“权且试一试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鸢儿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穿封狂顿了顿道:“药老前辈,我想我能做到把体内的三人之力化分开来,为今名鹤师傅也不在人世,也只能权且一试了!”
药翀沉吟片刻,道:“我有一个万全之策,能保狂儿和鸢儿都万无一失!”
墨文达顿时兴奋地道:“药老怪,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药翀喜道:“若想救得鸢儿,唯有把我们四大战神之力合力于一体,方能稳操胜券,百不失一!”
叫花嘿嘿笑道:“这个容易,而今穿封老弟已齐聚我们三人之力,就差你药老怪的了,依他的冰壶秋月,绝是出类拔萃,斗南一人。你若将神力倾授于他,他定会不负众望,担当此任,势必将鸢儿从鬼门关拉回来!”
墨文达急道:“药老怪,为了鸢儿,就请你不吝赐教,赶紧将武功传给狂儿,这也是我和叫花想向你推举的不二门生,前日里,我还和叫花合计着向你推荐狂儿,只苦于一直没有和你谋面的机会!”
药翀喜道:“狂儿聪明睿智,胆识过人,我已暗自喜欢不已,为今之计,这可是不二法门,也只能牛刀小试了!”
众人俱都皆大欢喜,立即找了间清净的房间,让穿封狂和药翀单独传功!
二人凝神静心,盘坐于地,药翀在其背部一阵推拿,双目紧闭,启齿说道:“情势紧迫,我且先传授我的内功心法给你,使得的‘九天揽月手’和‘十颠拈花指”,尤是昆山片玉,一时半会也难参透,但凡学得我的内功心法,便可对你东郭大哥进行施救了!”
穿封狂屏神静气地道:“只要能救大哥,一切悉听尊便!”
……
已时至黄昏,众人皆在门外侯着穿封狂和药翀的佳音,只有等他们从房间里出来之后,东郭鸢方才有获救的机会,不过他们深信,凭药翀的神功盖世和穿封狂的天姿聪慧,时隔不久,应该就会大功毕成!
东郭鸢也早清醒了过来,见师傅一直不离不弃的陪伴在病榻之前,不由一阵泪崩,可就是嘴里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双目暗淡地一直看着墨文达!
墨文达也雀跃不已,心里一阵激动,也是看着病危的东郭鸢半晌无语!
墨文达轻袖微挥,轻轻擦拭掉东郭鸢眼角的泪水,贴心地道:“鸢儿放心,定会没事的,你药伯伯和你师弟很快就会大功告成,到时候你就能安然无恙了,答应师傅,切不可再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