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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怎么会怪她。
你以为你爷爷我像你那倒霉爹一样糊涂吗?”
沈光景双拳紧紧握着,莫大的屈辱感在他肺腑间翻滚。
连个外人都能看出蹊跷的事,他却是个猪油蒙心的。
这时,敲门声响起,祝秘书走了进来:
“沈董,当年给秦姝女儿做亲子鉴定的那个医生找到了,人就在外面。”
沈光景紧咬牙关,抬步刚要出去,沈南淮厉声开口:
“让那狗娘养的滚进来!老子也要见见!”
沈光景已经丢人现眼到了底,此刻沈惊觉和唐俏儿都在场,他自然不想当他们面解决。
但老爷子发话,他无法,只能让祝秘书把人带进来。
在保镖的胁迫下,一个年过花甲,头发花白,颤颤巍巍的老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不等沈南淮言语,这老男人便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把当年秦姝以为他还巨额赌债为报酬,让他伪造亲子鉴定的事全盘托出。
真是憋气啊!真可恶啊!
可惜,秦姝已死,即便真相大白,还是让人无法真正感到痛快。
“沈白露究竟是谁的孩子?秦姝的奸夫到底是谁?!”沈光景瞪着通红的眼睛上前,一把薅住那男人的脖领子。
“我、我不知道啊!”
眼见沈光景一副要把他挫骨扬灰了的架势,老男人使劲儿回想,激发潜能,突然眼睛一闪,“我想起来了!当年陪秦姝过来找我的,还有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但是我无意间撞见两人举止亲密,那男的还亲了秦姝!
我隐约听见秦姝叫他阿英对!是叫这个名字!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我知道是谁了。”
唐俏儿眉目一片冷然,“那个男人,叫洪英,曾经和秦姝在一家电视台公事,是剧组的武术指导。”
“他现在人在哪里?!”沈光景怒火蹿上脑门,大有要杀人的冲动。
“在监狱里服刑。”
唐俏儿牵起沈惊觉带着薄茧的手牢牢握住,回想起来,依然无比心疼,“他当初,曾受秦姝指使,企图对我家柔姨痛下杀手。
好在关键时刻,惊觉赶到将柔姨救下,但惊觉也因此被那男人用棍子击中了头部,打成了重伤,也就是我为他做开颅手术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