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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脸颊上有那么大一块胎记,影响了容颜,最忌讳被人说丑。
“我丑,你就美啦?”傀莺往叶红玲那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卷袖子。
一看不好,傀灵一瘸一拐跑了几步,一把抱住了傀莺的腰劝着:“傀莺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其实更丑,心丑人也跟着丑,还蠢!”
“你骂谁蠢?”那边叶红玲也炸毛了,早就看这些魔教不顺眼,既然要打,那就开打呀。
“就你蠢,你蠢。又难看又蠢!”
“你才蠢,花脸婆!”
被抱住腰的傀莺,对着同样被拉住的叶红玲。双方又骂又挥拳的,哪里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所有人都还看着,却在这里跟着魔教骂街,成何体统?还留着处理事情的南宫德火了,一声怒吼:“够了!”
声音响彻四野,如同炸雷。功力差的人,都纷纷捂起耳朵。难道是狮子吼吗?
“咴~”马匹受惊,抬起前蹄嘶鸣。
“吁、吁……”车夫赶紧地拉缰绳,可还是阻止不住受惊的马。
马跑了起来,带着车,冲着南宫家就撞过去。
“教主~”傀安大惊失色,朝着失控的马车狂追。
车厢颠簸如同七级地震,坐在里面的希宁,真是满嘴苦涩。这下要完蛋了,要出大事了!
还差不到五米,就要撞上时,南宫德突然一跃而起,举起拳头,对着马脖子就一拳头打了过去。
“咚~”地一声闷响,受惊的马被击中脖子,“咴”地叫了一声,脚步开始踉跄,最后身体倾斜,因为惯性,连车一起翻倒在地。
希宁从车里被甩了出去,在还翻了几个滚后,狼狈地趴在了地上,动都不动不了。
靠~,摔得那么惨,这下装逼失败。
“教主!”傀安跑到身边,看到她趴着,不敢动,蹲了下来,焦急地问:“有没有伤到,伤在哪里?”
希宁趴着,抬起一只手,虚弱地摆了摆:“我没事。”没事个锤子,膝盖应该撞破了,好疼呀。
这下武林正派都看直了眼,天傀教到底怎么回事?这个教主不是武功太差,就是根本就不会武。
一个疑问在各派人的心中滋生……难道天傀教除了毒,啥都不会?
“教主,教主……”教徒都跑来了,围成一圈。
南宫德也愣住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很快反应过来:“快去请大夫。”
“不用请,我不就是吗?”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响起。
教徒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让拄着拐杖的傀药慢腾腾地走进来。
傀药像个大水桶般蹲下后,手指搭了下脉搏,又将她手脚动了动,腹部腰侧按了按,确定骨头没断、也没内伤,这才站起来,还是象水桶:“嗯,没大事。傀安,将教主扶到马车上吧,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