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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金蟾圣尊却直接大步迎向了冷风,甚至在这一刹那间,金蟾圣尊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那一股股似若早已与天地融为一体的气势,竟隐隐还有再次攀高的迹象。
无边刀意侵到金蟾圣尊身前三丈,却再也无法寸进。
“你问本尊凭什么,问本尊算什么东西。”金蟾圣尊丝毫不让,滔天气势爆发之间,竟是压的冷风再难寸近半步:“就凭本尊是万妖城的大总管,就凭本尊是妖族圣尊。?是非功过,自有后世评说,本尊自始至终,足以问心无愧。本尊自信,将来可以让妖族更加强大,也可以更让世间芸芸众生免于自相征战。”
此时,金蟾圣尊目光坚毅:“这,难道还不够吗?”
仅仅一句话,似是质问,又似是在喃喃自语。
甚至在金蟾圣尊的一句反问之下,竟然让冷风都微微有了一丝失神。
那一股似是足以盖压天下的滔天气势,竟是因为金蟾圣尊的一句反问,直接再次暴涨三成,直接压的冷风微微退后一步。
金蟾圣尊冷笑:“本尊知道你的用意,也知道你们这种生灵坚持的原因。但这世间的是非对错,恩怨情仇,又怎么可能就这般轻易说的清楚。你固然是当世人族强者,智计过人。但未经他人苦,便莫要劝人善,世间一切,也不是你一个人便能撑得起来,站在旁观者的角落,谁都可以随意指指划划,但若身在局,本尊相信你也未必便不会做出与妖族一般极端的事情来。此时若退,或许彼此之间还和谈的可能,但若是一定执迷不悟,本尊只怕你终究会后悔。”
冷风身子不由一震,眸光之中却是闪过一丝异色。
此时此刻,固然冷风并不认同金蟾圣尊的所做所为,但这此事情如果都是发生在自已的身上,以自已的脾性,却未必便不会做出与妖族一般极端的事情来。
或许,在极端的压力之下,自已也许会更加极端,说不定也会更加疯狂。
第一次,冷风的心中竟有了一丝犹豫,,,,,,
良久,冷风才慢慢抬眼,目光之中却露出了一丝坚毅之色:“圣尊,也许你说的没错,也许我遇到与你们妖族一样的事情,或许会比你更加疯狂极端。纵然我未曾经历过妖族的过往,也从来都不曾知道圣尊的真正坚持究竟是什么。但是我只知道,你有你的万般源由,我也有我杀你的理由。人族不应当以那种屈辱的方式被你折辱斩杀,那些枉死的人族,总需要有人替他们讨还公道。”
冷风死死的盯住金蟾圣尊的眼睛,目光之中满是坚毅。
“圣尊,妖族曾经的痛苦,不是你加诸于各族生灵身上的理由。你们的过往,也不是你屠戮各族的借口。”冷风目光凝重:“或许对妖族来说不公,但那此枉死者,对他们就真的公平吗?你的理由说不了我心中的杀意,更说服不了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坚持。”
冷风踏前一步,身上的刀意再次一盛:“所以,我仍要杀你。”
此时,冷风身上的刀意突然间变得暴虐起来。
如同一道遇时都有可能炸开的刀光一般,亿万道刀意似是已然形成了一道无边无际的刀海,每一道刀意都变得空前的暴虐。
无形刀意似若是要毁灭世间的所有一切,刀意旋转之间,在冷风的身侧竟似是形成了一道无形刀域一般,,,,,,
“来吧。”冷风长刀直指金蟾圣尊:“你我之间,谁也说服不了谁,那便让我们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方式,来分一个是非对错”
每一个字,就如同一道道天雷炸响,声震不知多少万里。
众妖一个个躲在数百里之外,每个人的眼妖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纵算是强如金蟾圣尊和冷风,那怕诸般手段都已用上。可最终却仍是难免要以自身的实力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