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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见过她,那她不会就是。。。”特蕾西亚在心间如此疑惑道。
而此时,飘着雪的空中。
“想说什么便说罢,这会没人听得到了。”艾尔文望着阮杰淡淡说道。
“还真是个胆色十足的人物,真敢一个人追上来?不怕我杀了你?”阮杰说道。
“那你便试试有没有那个本事。”某人身旁,白发女子已然赶至,寒着声说道。
“你这年轻人,艳福可真是不浅呐,身边有这么多娇丽女子跟着。”阮杰叹说道。
“我上次已经同你身旁这位姑娘说了,杀你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受人所迫。”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闲碎事,我只知道你好几次差点要了我的命。”艾尔文冷冷道。
阮杰点了点头,面带歉意,而后叹了一声道:“唉,若不是为了我那徒弟,我也不用这般低声下气地说话。”
艾尔文不明所以地望着阮杰。
阮杰解释道:“这小丫头是斯隆公爵的私生女儿,我受她父亲临终所托,照料其生死。不久前那位公爵夫人找到我,拿这小丫头的性命相要挟,逼我向你出手。所以说,我也是迫于无奈。你想,我与你无冤无仇,又何必这般为难于你呢?”
“噢。。。受人所迫?那你的意思。。。我便是那好相与的了?”艾尔文阴起脸说道。
“我自然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今日拿着性命来赔罪了。”阮杰苦笑着道。
“我死便死了,可是在死之前,想向你求一件事。”说罢阮杰一脸认真地望向艾尔文。
“何事?”
“我若是死了,我那女徒弟,就麻烦你照顾了。”
“哈,合着你们师徒是赖上我了?”艾尔文笑着说道,“那不若这样,我不追究你杀我这事儿了,你与你那徒弟改换门庭,投我麾下,岂不是两全其美?你也不用抵命了,你徒弟也有你照料了,多好。”
“盘算是好盘算。只是可惜了,那萨尼芬莎料事先你一步。”阮杰带着讽刺意味地笑出来。也不知他这是在笑艾尔文落入萨尼芬莎的妙算之下,还是在嘲笑这天下阴谋如出一辙,亦或是在笑这可悲可叹的命运。
“怎么呢?”
“来杀你之前,萨尼芬莎让我服了一味毒药——莲心海棠。若是这几个月内我杀不得你,拿不到那解药,我便会毒发身亡。”
艾尔文不禁感叹道:“毒妇便是毒妇,不用毒,自然算不得毒妇了。”不过对于这样的伎俩,他倒是丝毫没感觉到意外。
“不能再想想其他办法了吗?”艾尔文还是想把这位顶尖杀手收为己用的,“我身旁这位大美人,在魔药方面可是大师级别了。。。”
艾尔文望向奥妮安的时候,却见她摇了摇头。艾尔文不禁暗自心惊:“这莲心海棠是何毒药?居然连奥妮安都束手无策?”
阮杰自然也是清楚缘由,苦笑道:“这毒药是单纯靠药理研磨而成,并非魔药。若是魔药,自然还有办法可以想,此种毒药,没有解药的话,便只能等死。”
“那你可真是个大傻瓜呢,何必要服那毒药呢?按你这身本事,难不成她还能强迫你不成?”艾尔文不解道。
“唉。。。”阮杰叹了一声,“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那徒弟跟了我有十余年了,难不成让我看着她死在萨尼芬莎的手里吗?”
“难道以你的身手,还护不住她?”艾尔文诧异道。
“你太小看萨尼芬莎的势力了。我护得了她一日两日,却护不得她十年八年。你如此谨小慎微,不还是中了一箭?”
艾尔文倒着实被这话噎到了,觉着好气又好笑。连一旁的奥妮安听了这话,都不禁掩唇轻笑。
“更何况,我这徒弟可不像你似的是个大人物,成天有这么多人围着打转。他们若是真要杀她,总能觅着机会的。”
“你的意思是,那毒妇手下,还有诸多似你这般的杀手?”艾尔文奇道。
“萨尼芬莎手底下有多少好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身后还站着一位亲王。他们这一伙人势大,真想某个人死,只怕那人很难活下来。”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