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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难道不知道这落晶是解开时空奥秘的钥匙?”知世似乎看出了艾尔文的不解。
“请原谅我的贫穷。。。”艾尔文在心里如此感叹道。可他嘴上却是逞强道:“知道,那我能不知道吗?”
见到他逞强的样子,稚年觉得好笑,直接戳穿道:“你莫不是把人都当傻子?”
这话这倒是化解了此间尴尬,只是不知为何,知世多瞧了两眼稚年。
“看来指望不上这个废物解开那诅咒了。”斩马摇了摇头,失望道。
艾尔文气得牙痒痒,奈何他不是这斩马的对手,不然非得手撕了这家伙不可。关键是对手是个幽灵的话,他也无从撕起。
“等下,诅咒?知世?”这几个词在他的脑海里急速盘旋起来。
“你是。。。普特拉尼公国的知世公主?”被羞辱为废物的某人,忽地诧异道。
“可是我记得,关于知世公主的记载,都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了?”
没有知道普特拉尼公国消亡的具体原因。但是有一些野史提到说普特拉尼王室一族在百年前突遭一种恶毒的诅咒,王族人员大幅亡故,文中提到王室最后一位后代是知世公主。但是这种不可考的野史,多半是后世人杜撰,并不值得相信。
“一晃,都快过去一百多年了。”知世公主闻言戚戚一笑,“真是山中无甲子,地窟疑长秋。”
听到知世这么说,不知为何,斩马低下头去,一脸的歉疚。
“到底是何诅咒?我虽然不懂那落晶的奥秘,但可以一试。”艾尔文说道。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斩马蓦地仰天长啸起来,看着他瞪大的瞳孔,在场的活人都不禁胆寒,生怕这厮又发什么疯。
知世上前一把将其拥入怀中,眼中尽是温柔,“你这傻子,是我心甘情愿地,你又发什么疯呢?”
斩马在知世怀里,才渐渐冷静下来,像是一只得到抚慰的小狼崽。
“我的族人们,在我们的身上,下了一种诅咒,让我们死后的亡魂永远不能得到安息。”知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未有任何的怨毒神色。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稚年不解道。
“因为我。。。背叛了我的誓言。”知世低下头去,面色复杂。
“都怪我,都怪我。。。”斩马将知世紧紧搂着,一脸的歉疚,“要不是我,也不会如此。。。”
“你这傻子,我从没怨过任何人,我既不怨父亲他们,也不怨你。”知世恬然一笑,“再说了,多亏了这诅咒,你我才能相伴百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可是那灵魂灼烧的痛楚。。。”斩马一脸的心疼。
“只要有你陪着,什么都无碍了。”知世托起斩马的脸颊说道。
斩马听闻此言,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灵魂灼烧?”艾尔文喃喃自语道。显然,他对于诅咒一类的事,知之甚少。
“我们身上的诅咒,每隔几日,就会发作。”斩马转过脸来望着艾尔文,冷冷说道,“那种感受,就像是身体被无数根针一点一点地扎透,噢不,比那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斩马的言语间,竟然流露出一丝惧意。
“我可以用那些落晶,来延缓灵魂灼烧带来的痛苦。”斩马说道,“可是她呢?这百年来,她都是在用灵魂在生抗那灵魂灼烧的滋味。。。”
说到这的时候,斩马眼神里又泛出那种阴晴不定的火来。
“难怪,他先前说那些落晶是云漠烟送来的祭品。”艾尔文心下暗道,“原来是这等用途。”
“那这种使用落晶的方法,就不能传授给她吗?”艾尔文问道。
“屁话!哪有你想得那般简单。”斩马恼道,“我使用落晶的方法,和我的血脉有关。要是她能用,还需要受这罪?”
“倒是你,假模假式地是个时空法师,居然连落晶都不会用,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感情好,把一百多年的怨气撒我身上了。。。”艾尔文心下无奈道。
“嘿!你这人,怎地修养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