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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很快何氏脸色铁青的带着沈崇远又回来了。
到底在外头发生了什么事,这得从何氏贴身伺候的丫头嘴里问消息,便得先等一等,暂且还没套出话来。
乔故心摆了摆手,“不必问了。”
还能有什么事,肯定就是沈崇远不省心。
从郑氏走了之后,沈崇远这都多长时间没正儿八经的让夫子授课了,再这么惯下去,好好的孩子白瞎了。
至于那东西,乔故心想要肯定会有,只不过却也不去舍这个脸,别到时候沈崇远一无是处,何氏再倒打一耙,说什么是乔故心送的东西,引的沈崇远不好好的学习。
“等着过个两三日,你同大房那边禀报,说是工部暂且没松口,等着我些日子我再问问。”乔故心交代念香,话说的肯定好听,可明白人都能听出来,这就是没戏了。
何氏不是想要寻木匠做,那就让大房自己折腾。
沈秋河从得了消息进宫,一去便是一整日,一直到掌灯时分才回来。
念珠给乔故心送了消息后,乔故心亲自带人迎了出来。
沈秋河原本还严肃的脸,在看到乔故心后,随即缓和过来,“你怎么出来了?”
现在变天了,看着乔故心因为走的着急,披风都歪了,沈秋河很自然的伸手帮她整理。
“无碍。”乔故心轻轻摇头,只是视线忍不住打量起来。
沈秋河感觉到了乔故心的动作,随即扑哧笑了一声,“你莫不是觉得,东宫殿下将我叫进宫便就是为了打我一顿吧?”
他爬宫门的事,圣上都已经有了定论了,东宫殿下还能没事再翻出来?
说话的功夫,到了主屋,念香刚收起了火折子,烛光摇曳。沈秋河摆了摆手,示意左右的人离开。
而后坐在椅子上,露出淡淡的惆怅。
听到动杯子的声音,沈秋河抬头看向乔故心,而后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今日入宫是因为,八百里加急的消息。”
沈秋河一开口,乔故心脸色也变了变,八百里加急,多是有灾。
如今都已经到秋天了,正是收获的季节,莫不是有哪个地方,有了天灾,颗粒无收?
沈秋河顿了顿,才又开口,“励王,反了。”
“什么?”乔故心陡然抬高了声音,怎么也没想到,励王竟然会做这样的决定。
一直觉得,励王是个聪明的,功成身退,保他一世无忧,甚至说连盐矿都愿意上交,可见忠心不二。
“可是,可是他没有虎符。”乔故心紧皱眉头,想要反肯定需要军营的,可是驻军的虎符一直在朝廷。
沈秋河扯了扯嘴角,“驻军要虎符,可是府兵却不需要。”
到底是驻军还是府兵,山高皇帝远的谁能知道?
而且,励王的那边的意思是自立为王,不受朝廷管制,若真的能成,驻军守将那就成了护国的将军了,名头不一样了,也就更有奔头了。
乔故心手微微的握着,“算算日子,玉琉郡主刚回去,励王就反了,怕是?”说着,侧头看向沈秋河。
沈秋河点了点头,“冯家一倒,能打仗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了,周家素来以冯家马首是瞻,趁着换将的空档,宣布自立为王,倒是一个好时机。”
当然,即便如此励王也不该这么冲动,除非他同外人勾结,若是朝廷派兵,届时会有外头的人援助他们。
说完后又看向乔故心,“怕是本就是狼子野心,只不过现在找到机会了。”
“那圣上,该如何抉择?”乔故心随即问了句。
要知道,一旦用兵,励王那边肯定凶多吉少了。
毕竟,是亲兄弟,对于圣上登基励王也有功劳。
沈秋河叹了一口气,“谈和。”
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因为都觉得此事与玉琉郡主有关系,所以觉得还能劝励王回头是岸,这里头必然有误会。
只要误会解除,皇帝会再给励王这个机会。
沈秋河闭着眼睛,“谈和是殿下的意思。”
东宫太子可担君子二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