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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内,阎解成听到阎埠贵的推脱之言,顿时着急了。
“不管,我不管,你赶紧给我介绍对象,我是咱家的长子,你也不想咱家绝户吧!”
他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在这个年代属于大龄青年,要是再不找个对象,那么说不定会跟傻柱一样打光棍。
在四合院里,阎解成最看不起的就是傻柱,身为八级厨师,建立趁了两间房子,还接手了聋老太太的遗产,竟然连媳妇儿也找不到,真是丢死人了。
而现在他在外人看来,几乎跟傻柱差不多了.
阎埠贵其实心中也着急,阎解放现在也在谈对象,说不定马上就要结婚,但是阎解成是大儿子,哪有二儿子比大儿子先结婚的。
再说了,阎解放的对象在结婚前,肯定会找人来家里相看,要是知道阎解成离婚了,说不定会打退堂鼓。
也就是说,跟阎解成介绍对象这事儿,不但关系到阎解成的幸福,阎家的传宗接代,还关系到阎解放的婚事,在阎家算是一等一的大事了。
阎埠贵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件事,可是阎家的名声在周边已经臭了,连媒婆都不收他的媒人礼,该怎么办呢?
放学回来走到半道上,阎埠贵猛然停住自行车,伸手拍拍脑门子。
“阎埠贵你怎么那么糊涂啊,近的人家清楚咱阎家的底细,远的人家不清楚啊,京城那么大,总有不清楚阎家底细的人家。”
一想到这里,阎埠贵就来了精神,骑着自行车在京城寻摸起来。
当然,阎埠贵是老教师,脑瓜子比一般人厉害多了,他并不是盲目的寻找,而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距离四合院十多里地的纺织厂旁边。
十里地的距离,这里的住户不可能会认识阎家。
纺织厂,里面的女工人多,阎解成的机会肯定会大一些。
机智如我阎埠贵,阎埠贵骑着自行车在小巷子里穿梭,神情着实有点得意。
不愧是纺织厂附近,大街小巷的女青年着实不少。
只是阎埠贵不能直接上去问人家是否结了婚,是否愿意跟阎解成谈对象,要不然非被当成不怀好意的人扭送到派出所不可。
巷子口那些唠嗑的大娘们可不是好惹的。
对啊,大娘们她们应该是消息最灵通的。
机智如我阎埠贵.
阎埠贵调转自行车头,往巷子口驶去,果然,七八个老太太坐在巷子口边遛孩子边唠嗑。
看到阎埠贵骑着自行车返回,其中一位戴着红袖箍的老太太眼神顿时警惕起来。她拄着拐棍站起身,满是皱皮的脸上,写满了警惕,张开干瘪的嘴,露出没有几颗牙齿的嘴巴,喊出震耳的声音。
“你是干什么的!”
“老太太,别着急,我不是坏人!”阎埠贵见势不妙,连忙骑着自行车过去,停了在老太太的跟前。
那老太太瞪大眼:“坏人都说自己不是坏人。”
“.”阎埠贵见解释不清楚了,连忙从兜里摸出工作证,递给老太太:“你看,这是我的证件,我是轧钢厂红星小学的老师。”
那老太太接过证件瞅了半天,抿了抿嘴唇道:“我又不认识字.”
“不认识字啊”阎埠贵心道,不认识字你看什么,不过他此时是万万不敢跟老太太顶嘴的,忙掀开证件,指着上面的印章说道:“你看,这是学校的红戳戳,不会有错的。”
那老太太也懂得这些东西,再加上阎埠贵的卖相就跟个老教师似的,对他的话信了几分,神情稍稍缓和。
她缓缓坐下身,拽住正准备趁她不注意,爬到远处捡纸片的重孙子,待把重孙子重新抱回椅子下后,她才抬头看向阎埠贵。
“你是轧钢厂的老师,来我们纺织厂这边做什么?”
她那重孙子,见老太太又扯起了闲话,小手小脚又不老实起来,用胳膊撑起身子,双手加双脚开启四驱模式,又准备再次出逃。
老太太虽然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紧盯着重孙子,见他再次逃走,是彻底的发火了,拎住他的衣服,把他拎回来,抬起巴掌,对着他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说来也奇怪,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