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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倾在诊出桓儿是中毒之时,她都没有往明德帝身上想过,觉得应是当时另外几位皇子在她的身上动的手脚,然而她派人查过,那些皇子根本就近不了身。
矛头直指明德帝。
这日,她只是说来试探一下的,没想到竟然让她试探出了真相。
还真是他啊。
大长公主满心的苦涩和难过,她一心一意扶持的亲弟,竟对她下如此的狠手。
好残忍啊!!
想想先皇对战王府所做的一切,明德帝被言传身教,他畏惧战王府也理所当然。
大长公主面无表情:“这就要问你太医院的太医了,好了,长姐也该出宫了。”
大长公主实在不想面对这张虚伪的面孔,她说完,转身便出了御书房。
大长公主一出去,明德帝一脸的阴沉,他长吐一口气,立即招出隐卫,让他们去查查,是谁把桓世子中毒的事情给诊出来的。
被他查到是谁,一定会要了那人的命,虽说现在他用不上大长公主和闲王,他们两人对他也构不成威胁,但是,他不想听到有人说他卸磨杀驴,说他是个无情无义的帝王,连自己的亲姐弟不不放过。
他也是无奈之举,战王府手握兵权,又是长姐的夫家,不得不防,万一他这个皇帝不如他们的意,废了他改立闲王,那他怎么活?
只有将他们都废了,没有了后人,也就没有资格与他争抢。
凤云倾照常睡到中午才起来,起来刚刚用过饭,元氏,张姨娘和罗姨娘,各自带着女儿上她的双云院等着她了。
“大郎媳妇儿,这都已经大中午你才起来,还真是好命啊。”
袁氏见到凤云倾,立即说起酸话来。
凤云倾淡淡的瞥了她们几眼,来问她要东西,态度还如此尖酸,她道:“你们都有什么事吗?”
袁氏立即说道:“嗨,我们来当然是有事了,没有什么事的话,二婶也不好意思来麻烦你,你看明日就是太后的生辰宴了,我们身上穿的头上戴的也不能寒酸了是吧。”
凤云倾:“你们都没有衣服穿吗?”
“大嫂,你没听明白二婶的意思吗,二婶的意思是说,我们去参加太后的生辰宴不能穿的太寒酸。”
罗姨娘十五岁的大女儿楚云霞赶紧说到,似怕凤云倾搞不懂意思一样。
“是啊,大嫂,入了秋我们都没有做新衣服了,总不能让我们穿旧衣服进宫赴宴吧。”
这说话的是人是袁氏的长女楚云双,她的年纪和楚云霞相差不多,都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到如今都没有相看好人家,高不成低不就的。
平时她们都没有会出席大场合的机会,也就没机会遇到好的青年才俊。
这好不容易能够参加太后的生辰宴,到时宫宴之上会有很多青年才俊来参加,若是运气好的话,被哪家的郎君看中,那她们的婚事就不用发愁了,兴许还能攀上高枝。
别说楚家的人人不咋地,个个都长了一副好皮囊,可惜就是缺少机会。
但想要钓到如意郎君,就不能穿得太寒酸。
这刚入秋还没有来得及做新秋衣,凤云倾不知道抽什么疯,整个安国公府的用度都按规定来。
如今他们每个月只有十两银子领,想要置办一套好的衣服和头面,那点银子还不够买一块边角料。
所以今天一大早,她们全部都集聚在这里来,找凤云倾要。
凤云倾听了看向袁氏和张姨娘、罗姨娘,问道:“二婶、张姨娘、罗姨娘,你们没有衣服穿就来问我要,那我没有衣服穿问谁要去?”
袁氏脱口而出:“你能挣银子啊。”
“呵!”
凤云倾冷笑一声,她冷冷道:“我挣的银子凭什么给你们花,你们没有手脚吗,你们也可以去挣啊。”
袁氏理所当然道:“我们又没有医术。”
凤云倾简直被袁氏给气笑了,就因为她会医术会挣钱,她就该理所应当的养着他们,还真是群无脑的蛀虫。
前世今生她就被这些蛀虫吸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