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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秘旨。
朝臣们能看见的是,葛嫔欲行不轨,庞嫔护驾有功。
后宫的事,大家鲜少多言,即便是冯阁老,也没说闹腾多久。
一切,除了知晓内幕的人,无人知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而自己,连如期的手放在疤痕上,以身作局,终于有收获的。
卫所里头,若有人有二心,随即铲除。
安红韶双手环着连如期的腰身,因为常年习武,腰很硬,“万事,以自己为先。”
她知道连如期是要做大事的,可是总忍不住担心。
连如期左手揽着安红韶的腰,右手放在安红韶的肚子上,“放心,我得给儿子挣个未来。”
他的儿子出生,就注定是人上人。
安红韶整个人埋在连如期的怀里,“我们更希望你平安。”
寡妇这种身份,当过一次就不想再当第二次。
有连如期在这,好像就有了主心骨。
连如期顺了顺安红韶的头发,“我省的。”
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一阵,安红韶才重新躺回塌上,总算是能冷静下来,“可是,无论如何是局也好还是其他的也罢,赐死葛嫔娘娘,是否略显残忍?”
葛姑娘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死在了内斗之中。
连如期叹了一口气,“圣意不可违。”
皇上下的命令,连如期也无可奈何。
再则说了,他一个外男不太方便护着后宫女子的。
连如期的手放在安红韶的唇间,仔细的描绘着它的轮廓,而后缓缓的闭上眼睛,“当时,我若说不怕,也是假的。”
葛家今日,会不会是自己的来日,总是说不准的。
“所以,能不能安慰安慰我?”而后,手指轻轻的用力。
安红韶惊呼一声,只是在对上连如期的视线,原本想要往后退的身子,突然间定住了。“你不是拽着我的手?”
声音,如蚊子一般轻。
连如期在心里发笑,只是面上却不显露半分,“你若是不愿意。”
他垂下头去,身子似乎有些发颤。
安红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碰触连如期肩膀上的伤口。
连如期的眼睛瞬间明亮,而后,做着在这个月份里能做的事。
夫妻嘛,分开这么些日子,若是不亲密亲密,感情容易淡了。
只不过,连如期到底有所克制,不然今个夜里安红韶就别想睡下了。
次日一早,安红韶起来后,连如期还跟之前一样,早早的就离开了。
安红韶处理了庶务后,让冬青从府医那边拿了药,虽说瞧着连如期的伤好了,可安红韶还是不放心。
原本要去包嬷嬷那边的,可是连母那边给送了消息,说是周家人过来道歉来了,让安红韶过去露个脸。
毕竟,周家算是长辈,人家既然来道歉,总不好再让人领到二房这边来。
安红韶随即懂了连母的意思,二房周家不用来,可是这个歉意是肯定要让周家对安红韶这个晚辈表达的。
“快些过来。”到了连母这边,连母热络的招手让安红韶过来。
今个,周父周母亲自过来了,瞧着周母的脸色很不好,可是在看见安红韶的时候,依旧过来温声道歉。
“夫人同这般客气,这不是在折煞我吗?”安红韶笑着将人挡了回去,“不过夫人的脾气确实是大了些,也幸好都是家人,若是闹到外头,不定会闯出多大的祸事来。”
安红韶总也不会是老好人,真的不计较。
周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被人晚辈这么说教,面上哪里能挂的住。
可是却也没旁的法子。
周父在一旁推了周母一下,“二少夫人同你说话,哑巴了?”
按道理说,亲家亲自登门,无论什么原因面子肯定是要给的。可偏偏,今个只有连母出面。来的时候周家已经打听了,连父今个不忙,此刻就在府里,却对周家的人避而不见,这不就是连父故意耍脾气?
周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