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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冽的狂风骤雨席卷着整个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的中原武林,显得那么不近人情。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飘飘荡荡的鹅毛大雪日日夜夜无休无止的将临安府旁的小村落掩盖住了,整个临安府显得又那么若不经风。
此时虽然已是三月天,但大雪却连绵不绝的下了半个月,此时此刻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样,似乎暗示着即将有大事发生一样,十分孤寂。
只听得在临安府旁不远处的一村落传来了一阵阵叫好声,此村名叫丘山村。
村子被里外三层的各种各样的荒草树木遮掩着,外来之人根本进不了这世外桃源,话说此时虽是将晚时分但天还尚早,风雪虽大但却早早的便被那苍林高木给挡住了。
只见得不远处一株大榕树下围着形形色色的人正在聚精会神的听一个苍髯老者在说话。
那老者五十来岁的年纪,身着的那一袭褐色长衫但似乎也随着老者年龄慢慢褪去色泽。只听他右手中有一青竹手板碰了两三下,左手拿起竹棒便敲在那牛皮鼓上两音碰撞十分悦耳,便唱道:“吾独坐宫院长悲叹,满腔热血心不甘。似如笼鸟无展翅,又如猛虎离了山。好比大雁失了散,又如浅龙困沙滩。出关之为见母一面,怎奈不肖儿在天边。思母不由肝肠断,难道只得梦中圆...”
唱完罢,一阵叫好欢呼声接踵而来。女人们早已湿透了双眼,男人们也咬牙切齿想要出阵杀敌。因为此曲正是那当年的铮铮铁汉杨家四郎的故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老先生唱一段就是一段惊心动魄。
唱完时说道:“小老儿名曰李阿六,今儿有幸服侍了各位看官这一段《四郎探母》这一段是小老儿自己编纂的,话本说透,便是散场”此时从怀里便颤颤巍巍的拿出了一只做工十分细美的碟子。
接下来众村民便从怀里你一文我一文的掏出个一两文作为犒赏放入那碟子里。
这时走出来一背膀腰圆的汉子从怀里掏出来了十分钱,一文一文的摆到他的盘子里并问道:“阿六爷,今日大雪飘扬,恐前辈受风寒晚辈做东,可否赏脸饮酒驱寒?”
李阿六大喜:“你我皆是素不相识,怎敢叨扰”
那汉子大笑道:“哈哈!喝上个三碗酒,咱们就算认识了”
李阿六:“这岂敢好意思?”
只听得此时有走出来了一位,此人身材姣好,十分英俊。
此人说道:“阿六爷莫非怕我们吃了你不成?”
李阿六大笑道:“哈哈,怎会。今日见得二位即是缘分,那小老儿就陪二位贤弟酒馆一叙。
过后那两个汉子便带着这李阿六来到了这酒屋。进屋便来到了这离暖炉最近的客桌前,坐了下去。也是娴熟的向小二哥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碟罗汉豆。
健硕的汉子提起酒瓶斟了一杯,直接递到李阿六手边劝酒。
李阿六说道:“二位姓甚名谁啊?否则这...我还真怕二位把我给吃了”
只听得那健硕的汉子扯着粗犷的嗓音笑着说:“啊!我叫文勋宝,就是这丘山村的一个小农民而已!”
那白面汉子说:“我姓杨,我叫杨宗堂”说完,直接干了手里的一杯酒。
文勋宝说道:“我义弟祖上是杨家将门,后来那皇上无道滥用奸佞,一家人死于陷害。我义弟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
李阿六提起酒杯,眼睛往上一挑反问道:“你就不怕我是朝廷的人,把你们给出卖了吗?”
文勋宝楞了一下直勾勾的看着李阿六说:“你不会的,因为你唱的是四郎公的故事”
李阿六听得此言直接将提着的酒给干了说道:“今日你我兄弟三人喝个不醉不归!”
杨宗堂说道:“唉~堂堂九尺男儿,只得喝闷酒。国仇家恨都不得报,唉~恨就恨晚生了他五十载。要不定和岳爷爷把那金兵杀个片甲不留。”
文勋宝说道:“哎,贤弟。等你我妻腹中胎儿生出,我们便去投军”
李阿六说到:“二位贤弟有如此之志,夫复何求呢?你我兄弟三人有缘相聚,二位贤弟的腹中孩子可有名字否?”
杨总堂惊到:“莫不非,兄长要为我孩儿起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