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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幕,三人不寒而栗,未免更多人遭此厄运,三人赶紧阻止余人下潭,这些潭中嬉戏耍水之人,瞬间全部消失,深潭之水,已被他们的鲜血染得彤红,这种莫名奇妙的现象,怎不叫人感到怪骇?
这些深潭中离奇消失之人,不用多说,自是凶多吉少!
正在三人诧异之际。
突然。
一抹蓝光,带着森森寒气,从一条斜缝中泄出,光之强烈,如道道闪电,灼人眼球,正好洒向三人面部。
蓝光初泄,光芒万丈,刺眼逼人,令三人都不自觉的曲肘格挡。
三人知道,这道蓝光,绝非凡光,立时做出戒备,蓄势待发!
玉常青四周观望,周围壁立千仞,并无异常,只是那道出光的石缝之中,蓝光刺眼,令人不敢直视,无法辨清那边虚实,不由震声喝道:“何方高人?何不现身?让我等一睹你的尊容?”
飞瀑对崖,有个石洞,那道蓝光,就是从石洞里面射出,石洞在绝崖半身,若非身怀绝技,难以登上。
面对如此刀斩斧切的绝崖峭壁,就连他们三人,也是望洋兴叹。
玉常青话音才落,却见一条蓝影,从那洞口处沿着光滑的石壁一跃而下,有若猛虎出山,星驰电走,那飞檐走壁之术,又宛如出水蛟龙,行云流水,扣人心弦,眨眼功夫,便已滑至地面,一蹴而就,背对三人,冷声说道:“三位,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吧?”
三人都被他的身手折服,尚未缓神过来,又觉那声音好生耳熟,俱都一愕,玉常青大吃一惊,道:“是你”?
那人手提一剑,剑锋包装精致,鞘身裹着一层深蓝绸缎,可剑对剑是爱护有加。他派头十足,貌似没将三人及三人的那些虾兵蟹将放在眼里,没有回头,毫不谦逊地道:“没错,是我!”
颇厄霍见对方趾高气昂,顿时火冒三丈,愤然一指,吼道:“何一天,你终于肯现身了?”
那人身形微转,露出半边脸来,斜视着三人道:“意外吧?”
祁善从侧面已经认出,此人果真就是玉常青的四大护法之一的何一天,立即心里提防减半,因为何一天的武功,和他不相上下,何须怕他?故不屑地笑了一笑,道:“我倒是谁呢?如此神弄鬼,想吓唬谁呀?快说,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让玉将军那么多士兵无辜地死在了深潭之中?”
这祁善不愧是一谷之主,阳奉阴违,两面三刀。深潭之中,死的何止玉常青的部下?他自己的诸多江湖朋友和家丁,不也都永眠深潭之中了吗?好一招借刀杀人,他言一出,无疑是更加激化玉常青和何一天的矛盾罢了,不过,为了取悦抬举玉常青,祁善早已被练成了一个十足的马屁精了!
何一天没好生气地道:“想知道什么手段?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说毕,已转身正对三人。
他眼神凶异,直直地盯着三人,有大开杀戒之嫌。
玉常青怒道:“何一天,你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你的背叛,令我很是失望!”
说着,已拔刀相对。
看来,是祁善下的那剂“猛药”起了效应,何一天对玉常青不仅有背叛之罪,方才还杀死了自己这么多弟兄。心中仇恨,自是深入骨髓,真恨不得立即处死何一天这个叛贼,以慰弟兄们在天之灵!
何一天狂妄至极,不屑地“哈哈”笑道:“姓玉的,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凌霜剑人人觊觎,我捷足先登,将其据为己有,又何罪之有?再说了,你的那些士兵,贪图一时之爽,误入食人潭中,故才不幸丢了性命,何以要将此罪名悉数强加于我?”
众人一听,皆是云里雾里。什么食人谷?在三人看来,何一天这是要为自己的恶行矢口抵赖!
祁善眼珠子一阵邪转,煽风点火地道:“何一天,你休要推卸责任,这里到处环山,四下无人,除了你,还能有谁?我看你是怕玉将军将你数罪并罚,想要问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