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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小子搞什么东西,‘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出来。”云啸看向瓮城方向的烟柱有些不满的说道。
“侯爷,可能……”戴宇也无言以对,作恶的都是他的手下。事先他并没有得到禀报,自然他也没有这个心理准备。谁知道,这帮小子会忽然玩儿起大烧活人的科目。
云啸同意他干掉东瀛水军,并不意味着也可以原谅他的虐杀。这一点,戴宇十分清楚。都是那场海战太过惨烈,让这帮杀才恨极了东瀛水军。
“杀降不祥,咱们杀了这许多的人已经有违天和。上一次在大丘,我可是差一点儿丢了小命。戴宇,这座四面临海的国度我已经征服。剩下的就是统治,问题是本侯不可能给你太多的军卒。
如何统治这个国度,这个民族是你要考虑的事情。你是马上将军,但马上可以治天下,却绝不可以坐天下。暴虐可以使人怕你,可过度的暴虐会引起人们的仇视。”
云啸看着下面的尸体,觉得这里实在不是一个教导下属的好地方。尤其是在一堆尸体面前,谈论不要滥杀无辜。
戴宇脸上带着最为谦逊的表情,躬身聆听着侯爷的教诲。对周边熏人的焦臭以及下面的尸骸熟视无睹。侯爷的话就是命令,荆楚第一剑客此时乖巧的好像一个乖巧小‘女’生。
爱子被人架到了云啸的面前,这位东瀛的内亲王已经暂时丧失了行走功能。甚至坐都坐不稳。需要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
“你去城‘门’那里扫尾,‘弄’得乌烟瘴气满城焦臭。”云啸不满的训斥了戴宇便走向摊在‘侍’卫怀里的爱子。
“为什么?”爱子看到云啸走了过来,嘴‘唇’蠕动着轻声问道。
“因为他们是兵!”云啸看了一眼下面的牛车。牛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身后的挡板向外淌着成绺的鲜血,地上的血线一条条。很明显都是牛车遗留下来的。
“可他们已经放下武器,臣服于你。杀降不祥,难道你不知道妄杀归降之人是要受天谴的么?”爱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们是兵,放下了兵刃也是兵。如果有一天他们再拿起兵刃,本侯就要拿自家兄弟的‘性’命往里填。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这些人顶多算得上是手套。
别人的手套。本侯愿意拿来用。便好好洗涮之后自己戴,例如大院君。如果不愿意用。那便扔了剪了烧了。就这么简单!”
“可他们是人,可以呼吸可以思维。有头脑有灵魂,有老婆有孩子有亲人有父母的大活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将他们赶尽杀绝。”
“不将他们赶紧杀绝。日后有个反复就要用本侯治下兄弟的‘性’命去填……”
“可他们不会反复!”爱子用尽浑身的力气大吼。深深的愧疚感使得她抬不起头来,真想一下子跳下城墙了却自己的生命。
“你能保证?”云啸也厉声的大吼起来。
爱子顿时窒住,这些人会不会反复这谁做得准。尤其是这些水军,大多是渔民。这帮家伙业余时间,抢个劫当个海盗之类的事情实在是家常便饭。神武天皇实际上也不能完全控制这些彪悍的水军。只有礼亲王,因为手上有一支强悍的水上力量。才可以震住这些悍匪一般的家伙,使得他们为东瀛效力。
“怎么不说话,如果你真的原意拿你全家的‘性’命保证。你就不会去劝降,因为你的心里也知道他们都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云啸疾言厉‘色’。爱子瘫软在地上显得那么弱小无助。
不习惯这样跟‘女’人说话,‘弄’得不好会让人以为自己在欺负这‘女’人。都三十几岁老大妈,谁喜欢欺负她!
云啸见爱子不再说话反驳。一甩袍袖离开了城墙。实在是受不了这浓烈的血腥味儿,云啸自从大丘事件之后。便有些对血腥味儿过敏,完全没有了第一次闻见时的兴奋。
戴宇被瓮城里面的情形惊得外焦里嫩,麻‘花’一样的尸体纠缠在一起。黑乎乎的铺满了瓮城的地面,城‘门’处的焦尸摞成了山,看得人头皮发麻。焦臭味熏得人直‘欲’呕吐。
“他娘的,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戴宇劈手便给了‘侍’卫长一个嘴巴。荆楚第一剑客的手劲儿可不是盖的。这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