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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娇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八卦心大起,来这快一个月,根本没什么娱乐的玩意,每天除了干活就是睡觉,要不就逗弄逗弄阿宝,认识的人也有限,倒也有人上门来唠嗑,可实在没什么水平,她们说的她不感兴趣,她说的她们不懂,相对于对牛弹琴,再加上她们心思不纯,几次下来,凌娇也不太说话了。<>
“快说,快说,那姑娘长得好看不?”难得有消遣,凌娇急切问。
见周二郎坐在地上,傻愣愣的,凌娇忙催促道,“傻坐着做啥,快起来好好跟我说说啊!”
周二郎见凌娇眼睛亮晶晶,坐在床上,衣襟微开,露出雪白的肌肤,昏暗油灯下,周二郎其实看不太清楚凌娇皮肤白不白,可就那么一眼,周二郎便觉得气息倒流,心跳加速,整个人燥热起来,咽了咽口水,爬起身,扶正板凳坐好,仔细想了想,他压根没去注意何玉莲长啥模样。
只是瞧凌娇满脸好奇,周二郎真怕凌娇上门去提亲,给他弄个媳妇回来。
“好看什么啊,都吓死人了!”
“吓死人了?怎么说?”凌娇好奇问。
周二郎叹息一声,“你是没瞧见,那人膀大腰粗的,手臂比我的还大,腰跟咱家圆桶样,滚圆滚圆的,脸堪比我们家木盆,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一股子恶心的口臭,笑起来眼缝都找不到,更别说眼珠子了!”
凌娇一愣,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妖怪嘛。
长得这么寒碜还出来吓人,太不厚道了。
不对……
真依周二郎说法,那人肯定胖得很,只是这农村哪里来那么多粮食让一个人肥胖至此,莫非是病?
一时间凌娇也没心思八卦了,哈欠一声,“不说了,你也早点关门睡吧!”
声音软浓的,让周二郎心蓦地一悸,更想到这几日早起时裤裆的湿濡黏腻,周二郎脸涨红,蔓延至耳根后,干咳一声,快熟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周二郎吸着清凉的空气,压抑心中的异动。
回头看向屋内,他多想冲进去,将凌娇抱住,亲吻缱绻缠绵一番,可他不敢。
深吸几口气,把院门检查一遍,才进了屋子,倒在板车上却睡不着,耳边传来凌娇浅浅的呼吸声,周二郎呼出一口气,闭眼强迫自己睡去。
翌日,周二郎很早就起了,把鱼什么的弄回来,烧了热水,杀鱼腌鱼,煮了稀饭,本想随便吃点,可想到家里有个客人沈懿,周二郎只得让凌娇来准备。
凌娇麻利的揉面,剁肉,等人都到了才贴饼子,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沈懿倒是愿意留下来,可回去还有许多事儿,昨夜留了一宿已然难得,吃了早饭便跟周二郎告辞,还顺便送周二郎去何家村,两人在路上又说了好些话,周二郎特别羡慕沈懿的口才和逗趣本事儿,暗下决心要多学说话,做个有本事儿的人,顶天立地,给阿娇、阿宝撑起一片天地。
到了何家村,周二郎见着何玉莲的时候,忙垂下头,快速去教大伙编竹笼子,话也多了起来,还会问人家家里的情况,将关系又拉近了一步。
凌娇待沈懿走了,才打开他带来的礼物,几匹颜色翠绿绣红花的棉布,两包黄糖,一些凌娇认不出来的种子,混乱的压根不知道都是些什么种子,棉布、黄糖凌娇不稀罕,但这种子凌娇却是稀罕的。
只是家里的地修了房子后还能剩下多少有未可知,这么多种子可怎么办?
“三婶婆!”
三婶婆正纳鞋底,笑眯眯的应了声,“哎!”
“村里有土地租吗?”
三婶婆一愣,“徐地主家租田地,不过这租子可不少,一年要二百斤谷子呢!”
谷子虽不如大米值钱,好的也要三文一斤,差得二文。
“这田地租来后不管种什么都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付了租子,爱种什么徐地主才不管呢!”三婶婆说着,眉轻蹙,“阿娇要租田地?”
“嗯,我想着如果要修房子,就修大一点,以前手里没钱没办法,如今手里有钱了,索性修大些,放个东西也好,有人客留宿也方便!”
三婶婆点头,这些事儿她插不上手,她就是一吃闲饭的,指手画脚只会惹人嫌弃,问道,“二郎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