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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无可奈何,只得搜索枯肠,把前世还有印象的美容化妆形体训练等等方法在脑中整理一番,然后提笔简要记下来。
温晴上小学练了几年毛笔字,后来又要练字,又要跳芭蕾舞,功课繁重,还喜读书,母亲怕她太累,才让她把毛笔字搁下。这时提笔写字倒不难,就是字写得很一般,特别是小楷,写得很慢。
才写了两页纸,锦瑟进来,把鸢儿赶了出去。温晴不知她怒气冲冲又勉强挤出笑容是怎么回事。她一屁股在椅上坐下,道:“我实在受忍受不了她了,你快想个法子,把她赶出府吧。”
温晴端过鸢儿倒了,她还没有喝的茶,放到锦瑟面前,道:“姑姑先消消气,喝杯茶润润嗓子,有话慢慢说。”
锦瑟一仰脖子,把茶灌进了嘴里,把和赵离吵了架的事儿说了,道:“你脑子灵活,办法多,快点想法子把她赶出府,让她去农庄里喂猪吧。”
温晴问:“你把消息透给贵妃娘娘了没有?”
锦瑟道:“透了,听说贵妃没什么反应,也没处置她。”
温晴道:“贵妃娘娘是什么身份的人物,怎么可能自降身份跟一个宫女较真的。最多数落公主几句。不过,以后有机会,想必是不会放过她的。”
锦瑟急躁地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可等不及了。”
温晴劝道:“姑姑现在不要理会此等小事。最要紧的是,争取能进宫,只要选上妃嫔进了宫,要怎么处置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用得着这么动气吗?”
想到可能得到的前程,锦瑟心气儿才平了些,自己再去倒了杯茶,喝了,道:“你教给我的方子倒管用,,我自已感觉最近皮肤细腻了不少。”
温晴笑道:“哪里是温晴的方子管用。姑姑的皮肤一向细腻,就算不用鲜奶做面膜,姑姑也是光彩照人的。”
锦瑟喜上眉梢,嗔道:“就你会说话。”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温晴送走锦瑟后,继续记录。
皇上选秀,何时都是万众瞩目的集点,此次条件优厚,更燃起无数女子荣华富贵的希望。更有那起深闺淑女,志在必得。
不过传言说安乾有心亲自选择心仪女子,而不是遵旧例由宦官层层选拨进宫。这样一来,大家不约而同都猜测皇帝极有可能玩偶遇。安乾常微服出宫是众所周知的事,言官早上过无数奏章,安乾却一向阴奉承违。你奏你的,我玩我的,各不相干。
最近在京城里各处干道出游的妙龄女子越来越多,有带着侍女香车的,有结伴而行的,主子丫头都精心打扮过。
独蜂浪蝶也相继出现。一开始,女子们对浪子们无理的调笑还害羞逢迎。慢慢的,有胆子大又聪明的女子道:“皇上岂会如此猛浪,定是无良男子假扮无疑了。”因而斥责不已。
也有进宫心切的,三言两语之间轻易上了当,男欢女爱后才知道被人趁了空,只好哑巴吃黄莲,自认倒霉。
也有少量有势力或者气愤不过的,把无良浪子扭送衙门。
京兆尹近来忙得焦头烂额,唉,京城的风月案呈直线上升之势,实是他治下无能。为了不受弹骇,他只好多派遣差役巡逻。只是京城地面实在太大,道路交差纵横,人手有限。大冷的天,还得顶风冒雪,差役也叫苦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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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一封封奏折划过半弧线,落入墙角的大筐里。筐里,已有半筐奏折了。
两个小太监神色惶急垂手站在案旁,张了张嘴,什么也不敢说。
安乾很恼火。他什么时候吃饭,大臣要管;他去哪里,大臣也要管;他夫妻吵架,大臣还是要管。现在,他只不过想学民间男子,追求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这还没行动呢,大臣们就像天塌了一样,一个个像死了爹似的,哭着喊着求他为皇宫血脉着想。
一连几天,朝廷空前的一致,所有政争全放一旁,万众同心全力劝阻皇帝胡闹,除了京官,外放官员们更是勤奋,有的人天天数封奏折。
京官们不是不为自家女儿着想,在没有明确这么大一个馅饼掉在自家头上之前,表面文章还是有必要做的。再者,他们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