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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无期看着眼前的令主,神情凝重。
对于自已的剑势,凌无期向来都有着绝对的自信。以往之时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在凌无期的剑下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敢有半分轻视。
一剑,便是天地同力,乾坤震动。
任何生灵,在面对凌无期的剑势之时都不敢强行硬接。
可是这一次,令主身侧那块金色令牌不仅挡下了凌无期的蓄势一剑,更是将那道剑意消融于无形之间,那怕是凌无期现在心中也不由有了一丝震动。
“凌无期,在本座的帝兵之前,就算是妖主都不敢有半点大意。”令主一声冷笑:“若是此时罢手,本座可以原谅你先前的无礼之行。如若执迷不悟,那就休要怪本座出手无情了。在这个世间,有许多的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你可明白?”
“这到底是什么?”
那怕是凌无期,这时候脸色也不由微变,神情间更是有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错愕。
一直以来,凌无期也没有想到自已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令主的这块令牌,只怕并非是表面上持到的那么简单,,,,,,
“这是什么,本座又岂能相告?”令主一声长笑:“你这话未免问的有些太笨了,本座念你无知,可以给你机会。”
此时的令主嘴上虽然说的漂亮,但心里却是满腹怨恨。
对于眼前的凌无期,令主只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可是令主现在却并不敢与凌无期完全撕开脸皮,因为令主自已也非常清楚,纵然是自已能够战胜眼前的凌无期,那怕是将凌无期当场击杀,也都只会让虫母和青衣女子更加疯狂而已。而在凌无期他们的背后,到底还有没有更加可怕的存在谁也不知道,万一要是再招惹出什么了不得的生灵,那到时候倒霉的定然还是自已,,,,,,
这中间的分别,令主又如何不懂?
那怕是这个时候委屈自已一些,令主也都认了。
至少现在这种时候,令主也不敢真的对凌无期下死手。
如果说与金猿山主的争端可以算是误会的话,现在要是凌无期再出点什么事情,那就真的是不死不休。
不管凌无期到底是出自于什么地方,但能同时出现凌无期虫母青衣女子和金猿山主四位至强者的地方,就足以让令主自已掂量一下自已的份量。
所以,那怕是令主现在有着绝对的自信,也不得不放下自已的身段。
“就此罢手,令主怕是高看了自已吧!”凌无期一声冷笑:“在凌某人的面前,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会像令主一样的自信。也从来没有任何生灵,会觉得自已高人一等,不过是一件防御法宝,真的以为便足以无敌于天下吗?”
“凌无期,你休得逞口舌之利,你,,,,,,”
然而不等令主的话说完,凌无期却是直接大手一挥,掌中长剑却在一刹那间再次震动起来。随着凌无期的掌势变幻之间,那柄臣剑却是直接冲天而起,初时不过三尺青锋,瞬息之间却已然有了万丈之巨,,,,,,
那一柄巨剑剑锋冲入云霄,一眼竟是望不到尽头,,,,,,
整个天地之间似是突在有了某种无形的压力,虚空这时候隐隐有些不稳。
那一柄长剑,宛若似是要将整个天地都穿透一般。
“令主,口舌之利是谁在逞,你自已更应当明白。”凌无期一声冷笑:“想要把自已摆到高人一等的地位上,那得自已真有本事才行。现在这种时候居然就觉得自已已经高人一等,真是笑话。”
说话之间,凌无期掌中长剑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