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梦见溪眉头骤沉:“梦见渊,我的忍受亦有极限,你再如此”
“见溪神子,”云澈淡淡开口:“我若是你,在织梦神国兢兢业业百年,终于立稳神子之名。但有一天忽然天降一个梦见渊,不但毫无功绩,还一切都不如己,却要被封为与自己齐肩的神子我也一定不愿。”
“既然不愿意,那便劝谏神尊,那便直言梦见渊不配,你可以找出一百个织梦神国不需要第二个神子的理由,也可以找出一百个梦见渊不配为神子的理由真真实实,坦坦荡荡,不会有人觉得你不该,更不会觉得你不堪。”
云澈微微眯眸:“毕竟,既为神子,当有守势之志以及适当的主见、底气和野心。”
“但可惜”云澈摇头,一脸的失望与惋惜:“你一边让你的人联合向你的父神施压,还暗中安排一坨低劣之极的手段想在我身上钉下耻辱烙印,让我的封立之日成为耻辱之日,可谓恶意之极一边却又在那高喊同气连枝,携手互依,尽显自己博大的心胸与涵养。”
“何必呢?”云澈的目光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明明可以当个坦坦荡荡,直抒己见的织梦神子,为何却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虚伪丑陋呢?”
“哦对了!”云澈忽然靠近几分,眼中的鄙夷如钢针一般刺动着梦见溪的双眸:“我忽然想到了一句很难听的话:有的人明明可以清白,却非要当婊子,明明当了婊子,却还想要立牌坊见溪神子对此话可有见解?”
在场几乎所有人的心跳都猛的停滞这番话何止是不留余地的直撕脸皮,根本已是彻彻底底的骑脸羞辱。
不要说这般神尊、各大梦主都在场,无数人注目的盛大场合,哪怕是再小不过的阴暗角落,又有谁敢对织梦神子说出如此粗鄙恶毒的言语。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梦藏机低吼出声,此刻的他,无疑有着再正常不过的愤怒理由,他目视云澈,魂压慑天:“梦见渊,你可知如此侮辱、污蔑我织梦神子,是何大罪!”
“笑话!”云澈冷笑以对:“见溪神子若是没做过,我的确算侮辱污蔑。但他若是做过,那我不过是说了一个再真实不过的事实,怎么就成侮辱污蔑了呢?若硬说这是侮辱,那岂不是见溪神子自己侮辱自己?”
“梦见渊。”梦见溪声音低沉,但神色还算冷静:“你成功将我激怒了。”
“你说我言行不一,暗施手段,那你凭证何在!若无凭证,一切只是你肮脏的臆断甚至故意污蔑,你可知如此毁伤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云澈就算将一切撕开的再彻底,就算所有人都在他的引导下完全相信他也永远不可能拿出真正的凭证。
“凭证?简单啊。”云澈随手指向一直立在那里的安知命:“对他施个‘坠梦’不就好了。”
“”梦见溪表情未变,但眼球的边缘一瞬崩开无数细密的红痕。
“守渊。”
云澈一声低唤,顿时,梦守渊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身后。
云澈手指脸色阴暗不定的安知命:“将他坠梦。”
“是!”梦守渊没有丝毫犹豫的遵命,随之魂力释放,直罩安知命。
“住手!”
一声爆喝,梦守渊的坠梦之力已被完全阻下。梦璇玑收起手臂,沉声道:“梦见渊,你失了记忆,已是全然忘了‘坠梦’是我织梦神国的禁忌之力,非大事不可动用!”
“禁忌?”云澈轻蔑一笑:“我只听说坠梦之力最大的禁忌是绝不可对同族使用,他安知命来自附属国域,更不以‘梦’为姓氏,再怎么也沾不上‘同族’二字。”
“再说,此举可是为了证明见溪神子的清白,怎么,见溪神子的清白在你口中居然都算不得大事?”
梦璇玑面色微僵,厉声道:“人一旦坠梦,便等同将一切坦露人前,再无隐秘和尊严!安知命虽非神国之人,但亦属神国御下之民!我浩大织梦神国,岂可如此当着众人之面,践踏一个无辜后辈的尊严!那岂不是要让天下万灵耻笑鄙夷!”
“哦,也就是说,在璇玑梦主的眼中,见溪神子的清白,还远远比不上一个附属国民的尊严?哈哈,哈哈哈哈!”
云澈仰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