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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一会,依旧没讨论出什么靠谱的法子来,文舒便告辞归家了。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想,实在不行,从明天开始她就天天去大相国寺外卖糕点。
到时就说碰到了几个富家小娘子,见她糕点做的喜人,便差人给了些赏钱。
至于她爹信不信?
文舒觉得总比说一堆石头卖了三十贯的好。且主要是那些洗石也没过明路,做不得由头。
就这么一路想着回到家,见时辰不早,她正欲去厨房准备做饭,就见她爹抱着一堆东西从铺子那头过来。
走得近了才看清是五六个摞在一起的妆奁盒。
丹木妆奁盒!
文舒眼睛顿时一亮,同时计上心来。
“爹,盒子做好了?”她笑着迎上前去。
“嗯。”文老爹点点头,将盒子一股脑塞在她怀里,“两根细料全做了,就打出来这些,还有两根手杖。剩下两根粗料,我得留着给你打嫁妆箱,那个费料。”
“嗯,嗯。”文舒连连点头,旋即又期期艾艾道:“那个.....爹,我想跟您商量件事。”
“什么事,说吧。”
“那个,您看啊,这里有六个妆奁匣,我那还有一个,就七个。这么多,我一个人也用不完,所以我就想啊,要不拿出一两个卖了,换些钱回来,我想继续再进私塾继续念书。”
闻言,正弯腰洗手的文老爹动作一顿,旋即只听得他低声道:“这木料是你找来的,你自己做主吧,是爹没本事,供不起你。”
“爹,您别这样说。”文舒鼻头一酸,忙将手上的盒子往地上一放,上前挽着文老爹的胳膊道:“别家的小娘子连学堂门从哪开都不知道,我能念一年已是托了爹的福,若因此让爹愧疚自责,那我宁可不念了,这盒子我也不卖了。”
“念,必须念,你有向上好学的心,爹高兴着呢。”文老爹直起身,摸了摸她的头:“不就两个木盒,再好也是身外物,只有学识和本事学到手里,才是真正夺不走的。”
“那爹是同意了。”文舒喜笑颜开。
“同意了,只是你打算去哪卖,要不要爹陪你一块去?”
“不用,上次回来的路上,陆家大姑娘提了一嘴,好像是侯府也在给她备嫁妆,正托人四处寻摸好的木料,我得空带上盒子去问问,说不定她就要了。”
文泰点头:“那行,你自己小心。实在不行,也别强求。下月初一,金明池和琼林苑不是开园嘛,达官贵人们都会去游园,到时咱们再找个好机会卖也是一样的。”
“那是,咱们这盒子稀罕,识货的人都抢着要呢,陆大姑娘是个识货的,肯定不会拒绝。”
父女俩又说了会话,这事便算过了明路。
文舒松了口气,总算解决了。
至于卖不卖得出去,她完全不担心,此时她床底的陶罐里还藏着一张六十贯的交子呢。就算卖不出去,这钱也够交两年束脩了。
将地上的盒子一股脑的抱回房藏好,文舒便进厨房做饭了。
吃过午饭,她又出城寻找茶摊的事去了。
又坐了一会,依旧没讨论出什么靠谱的法子来,文舒便告辞归家了。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想,实在不行,从明天开始她就天天去大相国寺外卖糕点。
到时就说碰到了几个富家小娘子,见她糕点做的喜人,便差人给了些赏钱。
至于她爹信不信?
文舒觉得总比说一堆石头卖了三十贯的好。且主要是那些洗石也没过明路,做不得由头。
就这么一路想着回到家,见时辰不早,她正欲去厨房准备做饭,就见她爹抱着一堆东西从铺子那头过来。
走得近了才看清是五六个摞在一起的妆奁盒。
丹木妆奁盒!
文舒眼睛顿时一亮,同时计上心来。
“爹,盒子做好了?”她笑着迎上前去。
“嗯。”文老爹点点头,将盒子一股脑塞在她怀里,“两根细料全做了,就打出来这些,还有两根手杖。剩下两根粗料,我得留着给你打嫁妆箱,那个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