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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娘子再调一盏来着,可她说一天只卖一盏,还说我若喜欢,明日送一盏到府上。”
“一日只卖一盏,这倒是奇了。”储三叔点点头,心里又想,这会不会是文舒特意想出来吸引人的法子。
毕竟连他都觉得惊奇,想要亲自去瞧一瞧,试一试了。
“奇吧,所以说啊,这渴水肯定有神效。”
储郭氏一边说着,心里却在想,都说文小娘子遇见过土地爷,如今她能调制出等神效的渴水,想必也是土地爷保佑。
如此说来,只要她诚心些,多多供香,日后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储郭氏越想越心喜。
与此同时,汴河大街的一家医铺前,正要往里进的肖老太太突然拉住了身边大儿的手,“大郎,大郎。”
“怎么了?娘。”
老太太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前方道:“这前边是不是有人走动啊。”她手指不停的移动着,从左至右。
“娘,您能看见了!”肖开远又惊又喜。
老太太点头又摇头,“只能瞧见些模糊的影子,瞧不清人,也瞧不清衣料颜色。”
“那也是好事,这证明娘你的眼睛有好转了。”
“是啊,是啊。”肖二郎抬头看了眼医馆,喜道:“看来这王大夫医术不错,娘才吃了三副药就有如此的好转,想来再吃几副药就能全好了。”
老太太闻言,笑眯了眼,“那敢情好,到时娘也能亲眼看着四郎和五郎娶亲了。”
“肯定可以,走走走,咱们快些进去让大夫再瞧瞧。”四兄弟兴高彩烈的搀着老太太往里去。
医馆里头已经有两个人在看,其中一个也是瞧眼病的,症状与老太太差不多,他们上次来时也碰到过。
此时那老妇正问坐堂的王大夫,“大夫,那药我已经吃了五副,可这眼睛还是不见一点好转,近两日太阳落山后,还会有针刺之痛,这是为何?”
“针刺之痛?”王大夫眉头微蹙,“持续多久?”
“倒也不久,每次约摸半刻钟的样子。”
王大夫微微点头,又给老妇瞧了瞧眼睛,叹气道:“你这眼疾拖得太久了,若是一开始就来看,三两副药就能痊愈。如今拖了七八年,已成顽疾,治愈的几率本就不大,是你看几次相问,才试着开了一剂方子,如今看来这剂方子......”他叹息的摇了摇头。
“就没旁的办法了么?”老妇急道。
王大夫摇摇头,“老夫是没办法了,要不妈妈去别家瞧瞧。”
老妇一听,脸立时垮了下来,别处,哪还有别处。
她能来王氏医馆就诊,已是在家考量算计了许久,只因此家医馆诊金便宜,大夫医术也还行。
如今让她去寻别的医馆,先不说能不能治好,就是能治好,那医药费肯定也不是自家出得起的。
罢罢罢,都过了这么些年,早该死心的。
老妇颓然的起身,在儿子的搀扶下,慢慢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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